来更之前配图的那篇文啦!图片在这里
正剧向,剧情非常非常偏向帝诗所以是伪原作向(所以不要说“我觉得xxx也可以/xx怎么没出场这种话...- -)。存在大量散发性脑洞。私设只在天理上面。
他俩的感情发展和剧情主线并行,越往后越水深火热,所以还是慎入
没事的话就是日更,有事会提前通知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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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幕:寻觅深藏渊底之巨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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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神的降临总是那么出人意料。
好比第一次听说隔壁神要过来璃月,摩拉克斯还以为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帮助,正准备尽全力帮助时,对方却只是送过来一瓶酒。
弃职责于不顾只是来邀请他品酒作乐,实在荒唐。巴巴托斯的脑回路,摩拉克斯直到很久很久之后都不是很懂。
比如这次风神的降临,且降落在钟离家后院的……草垛里。
嗯,虽说风神随性自由,不拘小节,但这也太没排面了。
虽说对方也早就不是风神了,比他还早,已经享受好几百年的清闲退休时光,但凡事讲究的钟离,还是觉得眼前的风神有点不忍直视。
温迪拍拍身子站起来,笑嘻嘻地道:“你家真难找,七拐八拐的就算是我也找了好久啊。好在降落点很柔软,嘿嘿。”
短暂的无语之后,钟离疑惑:“巴巴托斯?”
温迪眨眨眼睛,“怎么,不认识我啦?真无情啊!”
语气中带了嗔怪。
怎么会不认识,化成风精灵都认识。钟离摇摇头,如实回答:“不是的,只是有些意外。早就听闻你前阵子回到蒙德处理了风龙事件,没想到会来到璃月。”
温迪笑道:“是啊,解决完事情后后我马上就来找你了。怎么样,是不是很感动?”
钟离习惯性忽略对方话中轻佻部分,正正经经地道:“解决了就好。那么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还是说单纯只是来玩?想很久以前一样,或是戏弄他?
或许顽皮和恶作剧只是风精灵小小的天性使然并无恶意,钟离也没有计较,他的严肃认真本就和巴巴托斯的轻灵随性天差地别,大家和而不同挺好的。当然有几次真的过火了,钟离会选择最直接的方式——把对方揍一顿。
但是后来发生的过火事情超出了钟离能干净利落解决的范畴,就像一块巨大的海绵噎在那里,偶尔想起,略微不是那么通顺,想要用力去回击,又虚无柔软得无从下手。
当然,也只是茶余饭后偶尔的彷徨,但也就是这点彷徨,竟让从来杀伐果决的岩王帝君第一次产生了类似无法掌控的感觉。
也可以说是无力感,越是想要不在意越是根深蒂固,竟产生了一丝怨念之感。
这太不好了,这种感觉不应出现在岩王帝君身上。
但是,谁还没有个第一次?纵然如摩拉克斯,没经历过的事情也总是有的,而任何的第一次,都会给留下一些触动和痕迹。
总之事情怎么说呢,既狗血又没面子。
摩拉克斯根本不想提,就是关于巴巴托斯百般调戏他甚至把他给睡了,第二天跑了然后再也没出现的这个破事儿!
直到好几百年这货突然摔在自家后院的草垛里,像无事人一样冲着他傻笑。
钟离问得非常直接,温迪也答得非常直接。
温迪答道:“没事。”
钟离:“……”
心中已经在盘算先是贯虹之朔出鞘还是先天动万象了。
温迪就是能从钟离镇定自若的表情上看出让他死一百次的方法,连忙后退一步胡乱摆手道:“不不不,有事,有事的!”
钟离道:“所以,还请快说。”
钟离引温迪到院子里茶桌旁示意他坐下,慢慢倒了杯茶推到他的面前。
神与神的交往总是和大事挂钩,就算温迪想要浪一点,直面对严肃的摩拉克斯,也不得不暂时收敛一些。
温迪不敢再卖关子:“摩拉克斯你知道吗,在层岩巨渊下面,埋藏着一样东西。”
那下面藏的东西多了。钟离道:“你说是哪一样?”
温迪道:“岩石的深渊,和须弥国道成林交界处,有一个被巨大结界封印的空间,空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虚假的,相信便会沉溺其中,只有唯一的一个真实之物,那是一把巨大的剑——经过岁月,岩石,和流水的侵蚀,洗礼,巨剑已然变得破旧不堪,但它仍然能够斩断禁锢一切的枷锁,散发出足以改变一切的光辉。”
钟离思索片刻,斩钉截铁说道:“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,层岩巨渊下面没有这么一把剑,更没有这样的空间,因为这样的空间我根本不允许它存在。你作的即兴诗很好,下次别作了。”
温迪一口茶差点喷出来。好不容易咽下去,一脸的无语凝噎。
温迪嗔怪道:“什么即兴诗,才不是呢。你怎么不相信我?”
钟离:“……你说呢。”
温迪扶额:“好吧,璃月当然你最了解,我也并没有偷窥别国的无良癖好,但我说的是事实,就算你是摩拉克斯,也总有不知道的事情吧。”
钟离道:“好吧,假设,姑且算作有,那又如何?”
温迪道:“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重点。那把剑因为能量过于巨大,迟早会被某些力量盯上,如果被用做不好的事情就麻烦了。我们要快一步找到它才行。”
“找到之后呢?”
“这个,不需要我现在回答。我想你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钟离抓住重点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要去层岩和须弥的交界处找这把剑,而且是我们两个?”
温迪点头:“没错。这件事绝不能被凡人知晓,别国的神明也不行,起码现在不行。”
钟离看了温迪一眼,把茶杯放在石桌上往后一靠,给温迪总结:“所以,你非要我相信层岩巨渊靠近须弥的地方有一把力量巨大的剑,随时可能会被别的力量盯上,在这件事不能被其他任何人知晓的情况下,要我随你找到它,甚至我现在还不能直到找到之后要做什么?”
温迪挠挠头:“呃,好像大概可能,确实是这样没错……”
钟离实在不知道眼前的家伙究竟又在玩把戏了。该相信他吗?眼前这个不着调的神明所说的事情非常荒诞,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却不像是假的,难得眉头微皱私有心事。
但他演得越像,越是觉得可疑。
钟离叹了口气:“最后一个问题:你怎么得知得这一切?”
温迪就笑了,眉目舒展,澄净天空般的眼睛弯下来,是明媚少年的纯粹清澈,也是高天之上走过千年岁月神明的通达与宁静。
温迪说道:“因为我是风啊,过去,未来或是现在,只要风能到达,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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