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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三日鹤】双呈月色 19(原著向双爷x鹤)

19

巨大的光芒之后,展现在眼前的是本丸熟悉的一草一木,这是本丸的庭院,虽然简单却温馨,经历了那么长的时间,大家终于回来了。

无论怎么数都少了一个人,众人并没有马上去审神者那里,等了一会儿,岩融终于道:“三日月呢?”

一期焦急地道:“三日月怎么会没有回来,当时是他在抵挡赤西,会不会没来得及?”

巨大的担忧在众人心中弥漫,狐之助惴惴不安:“我是最后离开的,三日月他,他让我先走,我觉得他好像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……”

“这家伙搞什么啊!”岩融气得跳脚,平时他绝对不会对三日月用那家伙来称呼,这回可真是气急了,反手就去按时空转换器。

 

“不行。”

一只手覆在时空转换器按钮上,挡在岩融前面。

岩融皱着眉头:“山姥切你做什么,你不允许我回去是不是,三日月困在那边了啊,难道你不担心吗,三日月不是你的同伴吗!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冷静一点听我说。”山姥切很是沉稳,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,犹豫了一下,似乎并不想说出接下来的话,但那是三日月的叮嘱。

“你——”要不是一期等人拦着,岩融就要挥刀了,他是真的担心和生气,一时间脑子里乱哄哄的,叫喧着让他一股火无从发作。

山姥切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如实道“三日月曾和我说,如果计划的最后他留在了苍辰,要我们绝对不能回去找他。”

 

岩融呆住了,一脸茫然,一期等人也很是不解,连狐之助都意外地睁大了双眼。

大典太冷冷地道:“他什么意思。”

山姥切摇了摇头,表情痛苦又无奈:“他只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完成,让我们不用担心。”

“怎么能不担心啊!”岩融又火了,“他搞什么鬼,有什么事情是连我们也不能说的,还重要的事情,难道还有比这本丸更重要的事吗!”他越是担心越是控制不住,转过头去对鹤丸道:“你说是吧鹤丸!”

“他既然这样说,我们也别瞎操心了,三日月嘛,没什么是他完成不了的。”鹤丸耸了耸肩,“现在最重要的是和审神者讨论这次的任务,不是吗?”

 

岩融傻掉了,一时间哑然。不光是岩融,其他人也是满脸不解。

 

鹤丸不是一向和三日月交好吗,经常看到两个人黏在一起有说有笑的,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竟然是一副漠不关心满不在意的样子,听这口吻,好像还夹枪带炮?

鹤丸别过脸去:“你们别看我,我只是在说事实。”

 

冷静来想鹤丸说得没错,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去找审神者,穆姬并没有找到,他们就这样回来了,任务肯定是失败了,还有以赤西木野为中心的一系列怪异事情,是该从头到尾好好捋一捋,说不定还能找到三日月想要留下的原因,和带回他的办法。

还没等他们去找,本该安坐在房间里的审神者已经朝这边赶来了,好像一刻也不想耽误。他来到刀剑们的面前,看着他们的面容,焦急又欣慰地道:“我在房中忽然感觉到你们的气息,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,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……恩?三日月呢?”

山姥切又向主人传达了一遍三日月的意向,审神者首先是诧异,思索了片刻后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,这些日子以来辛苦你们了,欢迎回来,你们和我来吧,我们去房里商议。”

 

其实在众人发现联络不到审神者的时候,审神者这边也无法联络到他们,就像信号中断一样。过于担心的情况下审神者派出第二队前去支援,启动时空转换器的时候竟发现,时间可以定在之前的时代,也可以定在之后的时代,却怎么也定不了苍辰时期,就像那个时代完全被封印住了一样,审神者感到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对抗,将那个时代完全蒙在历史的缝隙中。

毫无疑问这是赤西木野搞的鬼,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他们,不惜使用一切手段。

这样看来他明显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,很有可能从穆姬被掠走开始就是一个引诱他们的圈套。

可是他为什么非要得到他们不可呢?

 

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,大家都一筹莫展,目前看来离真相最近的人就是三日月,他要在那边做什么?

大家还是相信他,三日月所做的一切必定有他自己的理由,可是巨大的担忧还是像乌云一样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上方。

 

山姥切道:“鹤丸,你和他住在一起,你知道些什么吗?”

“有一段时间他经常晚上一个人出去,但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,问他,也没有告诉我。”鹤丸如实回答,“其实我可能是知道情况最少的,连送我们回来这件事,也是最后一刻才知道的,三日月什么都没和我说。”

原来如此,大家了然,或许正是因为鹤丸离得近,三日月为了保密,才没有将事情告诉鹤丸。

保密……

审神者郑重道:“现在还是联络不到那边的情况,时空好像又一次被封闭一样,不过我会时刻注意的,一有三日月的动向,会马上通知你们。”

 

大家在苍辰呆了这么久,灵力损失很大,又经历了和溯行军的恶斗,现下必须好好调养一翻。

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了,最后一缕阳光愈加散发它的光和热,将本丸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暖橘色之中,本丸里静悄悄的,山林里也静悄悄的,这个时代没有三日月宗近的存在。

鹤丸没和大家一起吃晚饭,他没什么胃口,格外不想说话,也不想热闹。他=他只要安静下来,身上的气质是有点清冷的。

鹤丸想一个人回去好好休息一下,他穿过庭院往自己住处走,橘色光芒撒了他一身,将雪白的外套染上一层暖色。

 

他想,三日月到底怎么了呢,竟然想要留在那个时代,留在赤西木野的身边?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

鹤丸不愿意去想三日月,就算是站在同伴的立场上,起码此刻他也不想去想他,反正三日月从来都有自己的打算,自己也没说错。

本来就不是一个队的,等自己回归二队,就真的和那个人没什么交集了。

 

这样最好,鹤丸是这样打算的,然而,在进入时空转换器前的刹那,三日月望向他的眼神总是闪现在脑海中,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。

那是错觉,一定是错觉,可那画面还在不停地上演,不停地不停地一遍遍地回放,鹤丸觉得自己要崩溃了,真想把手伸进脑袋里把这张画片掏出来,用尽全力撕个粉碎。

三日月怎么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回过头来看自己,那样的眼神,一定是错觉。

 

赤西大宅的密室,昏暗的房间里密不透风,没有窗户,也没有陈列,只有一盏小小的煤灯吊在棚顶,映照出房间里的两个人影。

 

“是我太小瞧你了。”

黑发黑眼的男人蹲在三日月的面前。三日月坐在地上,背靠墙壁,冰凉的墙壁让他稍稍舒适一些。

和大家一样,他的灵力也在赤西的阴谋下一点点减退,这一次的计划能够成功,还是要感谢穆姬的帮忙,作为审神者的她,将自己的灵力施加在付丧神的身上轻而易举,三日月用这股力量和狐之助一起,为大家打开了回去的道路。

只是穆姬的灵力大部分被赤西木野所控制,施加在三日月身上的并不是那么多,此时已经所剩无几了。

三日月只觉得胸口闷得疼痛,好在一切都在计划之内,总算可以放下心来。

三日月睁开眼睛,望着眼前的男人,记忆中原本锋利且温和的面容,此时却扭曲得连三日月都感到陌生,黑色的眼睛仿佛一汪沉不见底的泥潭,充满了愤怒和疯狂。

 

赤西狠狠地盯着三日月的脸庞,“我的计划失败,这都是拜你所赐,高兴吗?你可真是太厉害了。”

三日月什么都没说,他的表情还是很淡然,没有一丝的慌张或是不安,看着赤西的目光中,好像还带着淡淡的悲悯和叹息。

“不过,没关系。”赤西忽然笑了一下,这笑容出现在他扭曲的脸上说不出的诡异,他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扼住三日月尖尖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来。

金色的流苏稍稍向后滑去,赤西凑近了他,端详着三日月的目光中充斥着贪婪,他和他近在咫尺,几乎能够感觉到三日月淡淡的气息,他梦寐以求的事物离他那么近那么近,让他的血液上涌,心脏疯狂地跳动。

赤西嘴角咧开一个弧度,“不管怎样,我得到了我最想要的——那就是你,你仍然在我的手上,插翅难飞,不是吗?”

“是。”三日月的口吻顺从,他握住赤西的手掌,手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,映着玄月的眼睛中带着追思和哀伤,他叹息般地道:“在您的心结和执念完全化解之前,我会一直在您身边。”

 

手掌下的皮肤细腻微凉,赤西睁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盯住眼前的付丧神,过了很久,才恢复到从容且倨傲的样子。

他眯起眼睛:“原来所有的一切你都知道了。”

“是,我全部都想起来了。那个时候我们失败了,面对逐渐崩溃的历史,汹涌而来的溯行军,在本丸的最后一战我们没有抵挡得住,很多刀剑都折断了,最后本丸和您的灵力被时之政府封印,我们的记忆也被清除。”三日月垂下眼睛,“真是一次悲伤的过往。”

心脏的位置剧烈地疼痛,事情本不该这样的,当时还有挽回的余地,如果不是“感情”在之中做了阻挠,作为一切的导火索,他们又怎么会失败。

 

赤西挑了挑眉毛,“所以,你是主动留下的,为了我?”

三日月无声地点点头,记起了一切,他就不能放任凭经深爱的主人在历史的缝隙中继续痛苦扭曲下去,人一旦产生执念就会越陷越深,他不想看到赤西木野一错再错,可是无论如何,他的主人,这个人所做下一切的原因,究其根本也只是固执地爱着他的刀剑而已。

 

三日月的面容在灯光下迷离且缥缈,嘴角还带着一丝殷红的血迹,那是一种惊异的美。赤西摸索着三日月的脸庞,撩起他额前的头发,发丝滑过他的手指,一直直入到心底深处。

他感到全身的血液在沸腾,长久以来的扭曲和执念如喷井般爆发,灯光是扭曲的,墙壁是扭曲的,地面是扭曲的,数百年的时间是扭曲且混沌的,唯有眼前的这个人是明晃晃独一无二的。

男人按着三日月的双肩将他压倒在地上,强硬而急迫,指甲几乎隔着衣服刺入到皮肉之中,带着炽热的疯狂。

三日月的头发凌乱地铺散开来,灯光摇曳,宽大的袖子在灰败的地面上展开,像一只扑火的蓝色蝴蝶。




tbc


来来来集思广益,帮我想想怎么保住爷爷的贞/操555555TUT(大哭,赤西你走开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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